别的不说,就孔颖达,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自己的老师吧!
不过,那老东西,可不是什么正经好老师,上个倒霉的,就天天被他训斥,还不能还嘴,可能就是因为他们动不动就告状,才导致历史上的李承乾这么叛逆吧!
盖个房子,就是享受奢华,稍微玩笑,就是亡国之君,低个头走路,都得被骂一顿……
这种老师,要了属实没什么用。
想到这些,他无所谓的摇了摇头。那是历史,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看了他们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道:“这么说来,人挺多啊!你们老爹去了吗?”
说起这个,程怀默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您也知道,我爹你让他打人骂人还行,让他作诗,那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吗!”
“……这个,你还别说,程伯父还真做过一首,那首诗,可是把那些文官给骂的狗血喷头啊!”
杜构仿佛想起了什么,差点没憋住,笑出声来。
李承乾略一沉吟,也是有些好笑。
那也算是诗吗?骂人家是屎的诗,能算诗?
“怎么了?程伯父做了什么诗啊?我怎么没听过呀!”
房遗爱好奇的看了一群憋笑的小伙伴,不解道。
“咳咳……”
李承乾咳嗽了两声,“长辈的事情,我们就别提了,先去诗会吧,不是都等急了吗?”
“对对……先去诗会吧,不然,可真等不及了,那几位父子又要骂人了!”
杜构对那几个老家伙有些怂,赶紧拉着他们上了车。
“对了,张龙赵虎,拎三十坛醉仙酿过去!”
车上,李承乾吩咐了一声,这才关上了车帘。
“殿下,咱们拿酒干什么?也是,他们那酒属实不咋地,咱们还是喝这个对味!”
程怀默先是疑惑的抬起了头,随即高兴起来。
“再多带二十坛!”
马车上,刚刚开动的车子又被打开了窗帘,李承乾朝门口喊了一声。
这整的,忘了自己也得喝了,这三十坛,可不是用来喝的。
到时候拍卖都是需要宣传的,这酒要是能进诗会,那还怕没人宣传?
“太子殿下,咱们喝不完这么多吧,一人一坛也就够了,五十坛,太浪费了吧!”
“诗会可不是只有咱们几个啊!这么多人呢,几个父子一人得给个一坛吧,到时候,诗会前十得一人送一坛,这就是二十坛,十坛给他们一人一小杯,让他们分一分,还剩二十坛,咱们几个跟关系相近的一起喝,先说好,今天不醉不归啊!”
李承乾拍了拍程怀默的肩膀,还是太年轻啊。
“给夫子送俺懂,不过,给其他人喝是不是有些浪费啊,那些穷酸文人,一个个鼻孔朝天的,傲的人五人六,自以为是世家门生,更有甚者,竟然都不将我等放在眼里!”
程怀默对这个决定,还是无法理解。
“昨天我不是说了吗?十日后,咱们有拍卖会,到时候,这酒,就是主要的拍品,名声咱们肯定得打响啊!没人喝过,他们能知道这酒多好吗?所以,一人一小口,让他们尝尝,勾起他们的馋虫,他们自然就会帮我们打广告了啊!”
李承乾白了他一眼,果然是脑子里装肌肉,啥也不懂。
“哦!原来如此啊!”
程怀默一拍大腿,哈哈笑了起来。
“啥意思啊?”房遗爱依旧傻乎乎的看着他们,不明所以。
“算了,怀默告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