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奇懊恼的说:我还准备一场恶战呢,竟然不如遭遇了狼群过瘾,然后用刀拍着那头儿的脸说,你们可真行,就这能耐还出来劫道,你叫什么名字。
隋相,那头儿低着头说。
隋相,这名字和我们天朝大国的都不一样。
叶舟问:你们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你弄个木牌子卖这么贵。
隋相说:这牌子就是在这里,你们拿着进了城试试就知道了。
你一会儿孙国一会儿进城的,你这到底是个国还是个城?
当然是个国,只是这个国只有一个城,所以国即是城,城即是国,我们真不是你们所讲的劫道的,这是我们的国王安排给我们的差事。
叶舟觉得这个事儿挺有意思,他很感兴趣,便问:你们卖木牌的钱要上交给国王吗?
隋相说:当然要上缴了,皇帝给我们多少木牌,应该缴上去多少钱,一点儿都马虎不得。
每个人进一次你们的国家也太贵了,要五十两银子。
隋相说:你们是第一次来,不了解情况,常来的才不会这么啰嗦呢,两位爷我们挨了打,受了辱也就白受了,谁让我们技不如人呢,不过你们拿两个牌子,请务必给我们留下一百两银子,要不然我们可负担不起这么大的亏空。
司奇问:没有这牌子真的进不去这城吗?
进不去,守城的可不像我们几个似的,他们可真能打。
你们就这点能耐怎么还谋了这么个差事呢?叶舟问。
隋相说:我们和国王我有亲戚。
难怪,你先和我们说说,你们国里有什么样的风土人情,我们的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别闹了笑话,叶舟好奇地问。
隋相说:你先把我的手解开,绑的我不舒服。
用嘴说碍的着手啥事儿?司奇一边儿给他松绑一边说。
隋相活动几个刚松开的手说:说话没有手做辅助说出来让人听了总好像缺点什么,主要还是习惯了,我觉得这也不算是个坏习惯。
司奇说:不算,当然不算,这声情并茂的说的带劲,看着也……那就连说带比划吧。
你进了城后三天内有这个牌子在手,你可以在城里的任何地方吃住,任意的玩耍。
也可以去青楼吗?司奇迫不及待地问。
任何地方,也就是说,只要你看上了一个女人,她就有为你提供任何服务的义务。
司奇喜形于色,看看叶舟说:这么说还真不赖,这五十两银子太值了,你早这么说,我至于动手吗。
我是想说来着,你们没让我说出来呀。
司奇随手拿了两块牌子,给了隋相一百两银子。他又问了句,这个牌子只管三天吗?
隋相说:是的,三天后你没有玩够,还可以到城门口去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