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转过身,一步步地走了。
迈向那个,在他不远处的新娘。
娇阳眯着眼睛,看了他的背影许久。
一路上有很多人跟随,满路上张灯结彩,举国同庆,一路上观看的人就有不少,很是隆重。毕竟是圣上赐婚,又是丞相大婚,谁能不给这个面子。
阿娘也去了,照例来说,娇阳也是要去的。而事实上,她也确实是跟去了,不过到了半路上,却突然有人惊呼:“怎么回事,盛国公到哪儿去了?”
赵姨娘心下了然,稳住神情:“不必管他,我们走我们的便是。”
“可这...”于理不合...
接下来的话,消失在赵姨娘愈发严酷的目光里。
她作为一个母亲,虽然有那个义务管束好自己的孩子,让她不至于成为一个恶人,让她不至于犯下大错,但她同样有义务,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今天的场景,对娇阳来说,让她亲眼看着,太残忍了。新
她这个当娘的心痛。不看着,兴许就能好些。
赵姨娘一边走着,一边平复着心情,神情冷静:“听好了,国公不在的事情,不必声张,谁也不准说出去!接下来的事情,我另有对策...”
只是她还未说完,就被另一道惊呼声给打断。
有人惊讶地大声喊道:“怎么回事,这空中怎么下起了大雪?”
“真奇了怪了,明明如今已经入春了,正是阳春四月的好节气,怎么会突然下起雪来...不对啊,你们看,这不是咱们这儿下雪,是只有前面那一片地儿下了雪!”
有人纳闷,随着一阵风吹,刮过来的更多,于是伸手去接。接下来看到的却令他震惊。
“什么下雪,这明明是白纸!谁家里死人了?”
此话一落,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要知道迎亲路线都是一早就吩咐出去的,盛相的迎亲队伍一出,何人敢故意碰他们的晦气?
有人甚至拔起了刀剑,凶神恶煞地冲到前面:“是何人作祟,敢在相爷的大喜之日造次!”
赵姨娘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纸片,脸色一变,正要说什么,却见前面一辆马车,大摇大摆地驶过来,娇阳正坐在里面。
马车里的下人一边扬着手里白纸,一边见了面前的场景,心里发虚,如果不是逼他们办这事儿的是盛国公,哪怕掉了脑袋,他们也绝不敢干这样的事。
那人是盛国公啊...从他这辈子出生开始,干的惊世骇俗的事情还少吗?每一次都让人以为难逃杀生之祸,却反而每次都转危为安,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但谁又能保证,让他掉脑袋的不是在下一次,跟着盛国公,就是这颗心得一直悬在喉咙口。
“国公,前面就是迎亲队伍了,我们确定还要过去吗?”
娇阳斜躺在榻上,闻言漫不经心瞥去一眼:“当然要过去,要的就是他们看见。那么隆重的婚礼,小爷当然要给他们增添增添气氛!撒,都给我继续撒!谁撒的多,谁撒的好,小爷我重重有赏,谁要是敢偷懒,我便砍了谁的手,便当做小爷今日赠与哥哥与李小姐的新婚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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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