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皇甫修被皇帝派去了西山营,所以很多看皇甫修不顺眼的一些势力在暗中蠢蠢欲动。
毕竟皇甫修可谓算得上内力身后之人,若是想要在他面前动手,可谓是极其不易之事。
可是,此番正是好时机,谁肯放过。
若是当真错过了这次的时机,怕是再也遇不到了。
所以多数想要将皇甫修除之而后快之人却是斗派了诸多刺客前去刺杀。
夜半时分,皇甫修却是察觉到门外多了几分气息,他紧紧握住了一旁的长剑,假装沉睡的模样。
只等着那些人前来,他再将其尽数赶尽杀绝。
皇甫修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这时候便沉不住气了,委实令人觉得甚是嘲讽。
皇甫修呼吸甚是平稳,这让那些刺客误认为皇甫修已经在沉睡之中,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地偷偷潜入房内,他们个个身穿黑衣,蒙着黑色面布,而后手中举着长剑,朝着床榻上的皇甫修砍去。
可是剑在将将落到床榻之上时,却是落空。
便见得一人从床榻之上飞速的坐起,而后剑便被人夺去。
其中一个暗卫低声说道:“不好,中计了。”说罢,转身便带领着其他的暗卫,欲意逃出去。
可是门外却是涌进来大量的护卫,他们避无可避。
皇甫修双眸中透着阴冷之意,他冷声开口,句句都是都是逼迫之意,“说,你们是何人指使前来的?”
那些刺客见无法逃脱,但却是衷心之人,片刻便见他们双眸圆瞪。
皇甫修暗道不好,瞬间将那些人的软穴点住。
可却是为时已晚,那些刺客已经咬舌自尽。
最终,皇甫修转身闭了闭双眸道:“罢了,找个地方将他们埋了吧。”
他一向也不是喜好杀生之人,所以亲眼见着这些刺客在他面前死去,心中也并没有什么欢喜之意。
此番,便算是什么话都没问出来。
一连几日,皇甫修总是遭遇暗杀,他已经有了防备之心,所以并每次无论是明枪还是暗箭,他都能躲过。
次数多了,皇甫修自然是有些心烦的。
他抚着微疼的太阳穴,开口说道:“日后若是还有什么闲人闲事,便不必再过问我了,直接看着处置便好了。不过是一些杀手刺客,却是没有什么令人大惊小怪的。”这般说着,皇甫修身后的暗卫便朝着皇甫修行了一礼,而后离去。
皇甫修既然吩咐了,他们所做自然是不能让皇甫修失望的。
暗卫离去,皇甫修便在纸张写起了信。
虽是看着他写的极其随意,但这封信却是写给叶晗月的,心中皆是一些问候之话与一些表达相思之意的话。
其中,只字未提他遇刺之事。
虽然爱一个人定然会渴望得到所爱之人的关怀,可是若当真是爱到了骨子里,却是不会再让其为自己担忧。
若是说起皇甫修现下最担心的事,便当是怕叶晗月晓得他如今的境地,而为他担忧了。
可是,就像之前所说,人若当真是爱到骨子里,便会不愿让对方为自己担忧。可同样的道理,若是对方也爱自己到了骨子里,便是不必去说,却也是能知晓有危险之事的。
譬如,现下的叶晗月。
她虽是收到了皇甫修报平安的信,心中确始终充斥着不安。
她总觉得会有什么她不得而知的事发生。
她在原书之中所写的皇甫修可谓是事事不顺,命运多坎。所以他在此次去往西北地区,定然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之事的。
叶晗月愈发的担忧,在吃过早膳之时,便赶去岁清坊。昨日便未曾去过岁清坊,也不知收入如何。
以前很多的画都是被皇甫修买去。此番他不在怕是销量会少上许多。
这般想着,她便要离去。
却是被药老唤住:“叶姑娘。”
叶晗月停住了脚步,脸上挂上了一丝笑容。
原本是有些着急的,可是在药老唤住她之时,却当即将自己的一番心思收起。
而后她挂上了笑容转身道:“药老却是有什么事?”
药老行走极为缓慢,叶晗月隐约看到药老手中端着一碗有些发黑的汤药。叶晗月是晓得药老的医术了得,却是不知这番端着的汤药有什么用处。
当药老快要走至叶晗月面前之时,叶晗月匆忙便迎了上去。
这是在晚辈在面对长辈之时该有的礼数。她却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这个世界相比她所写出现了太多她未曾想到也不曾写出的变数。
像药老这号人物,叶晗月根本便未曾描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