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一手枕着大脑门,一手持着春宫图,看不见八名热汗淋漓抬兵的辛苦,高翘摆抖的二朗腿一定,一声巨大的不好让急奔的万余人刹住急步。
早知这一路绝不会太平,做好准备的阿真如褪了毛的猪,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裤。还未等抬兵放下抬板,手脚无力的他,蹦跳到原野上。羞耻于我如浮云,拉开裤带马上把光碇碇大屁股再再……再次当众表演。
“有七次了吧?”
“八次了,是八次了。”
“还不到五十里呀。”
“这么慢,会不会被追上?”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领前的八名将军对这位大爷当场露小叽叽免疫了,七嘴八舌捏着鼻头站在矮下去一截的大爷身边讨论着。
“闭……闭嘴……”使出吃奶的尽,跨蹲于草地上的阿真如分娩一般,痉挛过后,一个十几连发的响屁劈哩叭啦回荡于万余人耳中。
“呼……”摸掉额头上的汗渍,虚脱地挥了挥酸软手臂,嚓的一声,把手中那本第八种无耻的姿势撕下,伸手往肛门猛抠干净了,才双腿抖擞地翻身倒上板抬。
三名老将军见他大爷又爽完了,扬声大吼:“走……”
停顿一下下的抬兵,力抬着抬板上那头死猪,抡着一双风火轮,继续朝黑暗里满头热汗狂奔。
月正当空,夜凉如水。
“砰……”
从陋帐挥帘走出,蓝倪儿一双绵长腿儿软弱无力卟通栽倒进草毯上,原本端庄井条的发辫已被折腾的絮乱如草,美丽的脸儿白蜡如尸里透着层层芽绿。
受不了折腾,蓝倪儿四足跌趴在草毯上,颤抖的柔荑小手聚满愤怒,恨恨捏拽起地上的小撮青草,抓狂呐吼:“成吉思汉,饶……饶不了你,绝对不饶……”
!!!
狂抓呐吼未完,跌趴倒地的英姿美人落泪了,慌手慌脚从草地爬起,嘎崩咬断贝齿,无法自住再再再,再N次跑进那毡陋帐内。
夜很凉,撒拉族寨一片安详,人人被五花大绑扔在毡房内,数千蚯蚓扭动身躯想为对方解绳,可严实的绳索绑的是既死又紧。
花了整整五倍时间,崩溃的蓝倪儿才率众返回牧寨。发丝絮乱的她见到牧寨如此安静,眼皮顿时一跳。
“搜……”不至于呀,此周将如此仁善,如要对百姓下毒手就不会如此约束兵士,可此寨为何是空寨?牧民们呢?
数万兵士还未刚冲进寨内,一声接一声的禀报蓦然大作。
“帐内有人……”
“有人……”
“这里也有……”
狐疑中听见兵士们一声接一声回报,蓝倪儿心头落定,摇了摇恍惚的小脑袋,看来她是被糟蹋的头脑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