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么？”她问的小心翼翼。

子慕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给她胳膊用了什么药，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所以你把刚才那个，给灭了？”

“嗯。”有些别扭的语气，还不肯看她。

黎望舒感觉心里甜甜的：“你来的好及时啊！”

“嗯。”

“那扇子好厉害啊，以前都没见你用过诶！”

“嗯。”

“……”

“那是玲珑扇，《太极谱》背会了就给你拿着。”

黎望舒眨巴眨巴眼睛，“我背会了，就刚刚背的！”

“回去教你怎么用，你现在还用不了。”子慕叹气着摸了摸她的头，“吓到了么？”

“还好啦。”

“哟，怎么了这是，还受伤了？”秋景玉的欠揍语气，简直让黎望舒有种是秋阳开口说话的错觉。

“谁让你跑那么远，我差点就嗝屁了。”

黎望舒看见子慕警告的看了秋景玉一眼。

“我也很辛苦的好吧，为了帮你完成赌约。”秋景玉说着就在子慕的目光下住了嘴，捧着大约有十几个厉鬼的魂魄，送到黎望舒面前。

黎望舒也不客气的都收了。

“要魂魄我那里也有，你就不能保护好她？”

“太久没动手了……得，我知道了，我不走了还不行嘛。”他到底为什么脑抽给自己揽下这么个麻烦事。

子慕又看向黎望舒，“什么赌约？”

“当跟班的赌约。”黎望舒言简意赅。

子慕又去瞪秋景玉了。

“有我在，难道还能叫她输了么？再说，那小丫头可是隐世家族的人，给她当跟班还不好？”

“隐世家族……”子慕沉默了一会儿，“哪一家？”

“哦，那就不知道了。”

之后子慕跟秋景玉都没离开过，守着黎望舒把她护的那叫一个周全。中间也遇到过几只难对付的，但也没叫她受一点伤。

等裂缝关闭已经是快中午的事情了。黎望舒又累又饿，还很困。正跟荷月汇合了准备回去，之前那个小丫头找来了。

她看起来也很疲倦，握着的布袋子，手还在微微发抖。

钟离荷月盯着那人在看，若有所思。

那小丫头强打了精神，要跟黎望舒比较到底谁收的魂魄更多。

“哎，你是……”小丫头忽然看着荷月叫出声。

“钟离荷月。”她顿了顿，“你是黎婉玙？”

“你还记得我！”黎婉玙有些惊讶，又皱眉看向黎望舒，“你怎么跟她在一起！”

“我们……”钟离荷月没继续说，反问道：“你找她什么事？”

“我们打了赌。”小丫头解释过后，就让钟离荷月做见证。最终结果当然是黎望舒收的魂更多一些。

黎婉玙看着黎望舒把那些魂魄都收了起来，还不忘嘱咐：“这可都是我收的，你交回去的时候可不能都记在自己的名下。”

黎望舒点头，而后就准备离开了。

“你……就要这么走了？”小丫头叫住了她。

黎望舒回头看她，“不然呢？”

“可是，可是我输了……我要当你的跟班才行。”

黎望舒看了她一会儿，笑了笑：“你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的。”

“但做人要有诚信！”

“看在我们都姓黎的份上，就算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就算黎望舒也看得出她体力不支，一直是在硬撑着。

黎婉玙想了想，转身走了，也没道别。

黎望舒耸了耸肩，上了荷月的车，秋景玉不知什么时候又趴在她袖口，似乎要跟她们回去。

“你们都姓黎，还真是巧。”

“是很巧啊。”

“该不会是失散多年的姐妹？”秋景玉忽然冒出声。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我妈有了我之后再没怀孕过。”黎望舒又笑：“姓黎的很多啊，我上学时还有个同学也姓黎呢。”

说完她跟子慕对视了一眼，之前子慕怀疑她父亲是黎家的人，这会儿她心里也不是不打鼓的。

“黎婉玙是隐世家族的，当然不会跟黎望舒是亲姐妹。”荷月开着车，却有些分心，“不过据我所知……”

“什么？”

荷月忽然问黎望舒，“对了，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怎么了？”

“二十多年前，黎家出过一档子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断了一条血脉。”

黎望舒心跳那叫一个厉害，难道真的跟她父亲有关？

“什么事？”秋景玉比她更好奇。“这可是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