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王委屈道,“夫妻该做的,都做了,你还说没把我怎样?”
素暖立刻想起自己昨天欺负人家的情景,好像是有点彻底。不过她是女人,她没吃亏就成。
“说吧,怎么回报我?”妖孽爬起来坐着,如墨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坚实的胸上。看起来美丽如画。
素暖支支吾吾道,“我都不记得了,要是昨晚我们真的那个了,我肯定会疼啊。而且你看,这里干净着呢!”
素暖掀开锦被,看到洁白的床单上,呃,没有落红,心里竟有些苦涩。
然而某人春光乍泄,脸色黑的十分难看。
素暖赶紧盖住被褥,朝他嘿嘿的干笑起来。
锦王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她是以她的感受来衡量事实发生与否,昨夜他就该化身为狼,将她吃干抹净。
“服侍本王穿衣。”最后,千万愤怒都化为一道霸道的命令。
素暖想起他赤果果的身子,忽然脸红起来。嗫嚅道,“这不好吧?常言道非礼勿视……”
锦王毫不客气的怂回去,“昨晚你看得还少吗?何止看了,还摸了,还啃了……”
“我穿我穿……”素暖羞得无地自容,拿起妖孽的衣服裤子,就壮着胆子给他穿起来。
一边自言自语的念道,“不就是一块猪皮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锦王望着她,原来她的意念大法竟是如此诽谤他?
“傻子,你是不是活腻了?”
素暖干笑起来,“嘿嘿。不好意思。殿下,你不是猪,我才是猪。”
对于她这种见风使舵的本领,他还真的拿她无辙。
穿好最里面的一层里衣后,素暖如释重负。
锦王望着她红透的脸颊,笑意横生。
还真没见过这么害羞的女人。平日里厚颜无耻的模样,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素暖望着妖孽,好几次欲言又止。
锦王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如果你是想对本王负责的话,本王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但是本王是有条件的。”
素暖白他一眼,“你想太多了。不就是睡了一晚吗?你情我愿的,难不成你要我用一辈子来负责吗?”
锦王吃瘪,恨恨的瞪着她。
有时候他都怀疑这女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都跟他这样了,还能当作没发生似得?
不知道她是怎么定义“贞洁”这两个字的含义的。
其实,他还真是错怪素暖了。
昨晚素暖欺负他的时候就想过了,倘若他们僭越男女那条线,她就会豪情万千的对他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可是结果呢?他根本就没有碰她!尼玛,他对她如此性冷淡,她还对他负毛个责?
素暖此刻只是想问问他,那金玉喜堂,和钰侧妃究竟是怎么回事?太后说这两件事皆因她而起?真是这样的吗?
好吧,原本还憧憬着他对自己爱的死心塌地,现在看来好像不太可能。算了,问了出来说不定反而遭至他笑话。不如去问阿九——
素暖替他穿戴整齐后,自己抱着外衣就往外走。锦王却一把拉住她,这傻子什么德行,动不动就是跑到外面去穿衣服。虽然是外衣,可是她毕竟是女人。女人难道不该矜持点吗?
锦王从她怀里夺过她的烟萝纱裙,替她穿上。素暖苦大仇深的望着他。锦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