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园里的午餐算不上美味，放的调味品也很重，所以北玺只能抱着保温杯小口的喝水，手里捏着块北十八准备好的小点心。

反正她也吃的不多，所以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不过旁边空冥和北一却觉得她可怜了，都想要把自己的饭推给她吃，被拒绝了好几次才乖乖地埋头吃饭。

北一年龄大一些，经历的多，所以也懂得一些东西，再联想到前两天北玺的种种状况，她隐隐约约地能够猜到一些东西。

因此，她吃了几口就觉得吃不下了，怔怔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碗，心里莫名地就有些沉重和难受。

吃完了饭，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一家人直奔海洋区，那里今天下午还有几场表演。

北一坐在座位上，好奇地看着下方并不大的清澈水池，水池边上还有工作人员在走动，布置场地。

北一在看着下面，北玺却在她身后看着她。

“主人，小一有什么问题吗？”小妖发现自己主人今天一天几乎都格外地关注小一，但是她表情温和，情绪也没有什么起伏，它根本摸不清主人的心思想法。

北玺视线依然看着前面的北一，没有回答小妖的询问，却突然问了它另一个问题：“小妖，你觉得现在的小一，和在启天的时候，有什么差别吗？”

“差别？”小妖疑惑地重复了一遍，然后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思。

“……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了，在启天的时候，小妖转世不管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能够一眼认出来，可是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