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道什么谦啊，我又不怪你。我来只是想看看你怎么了，顺便告诉你，你还有我。所以，什么都不用怕。”

望着刘凌慢慢消失在小区街道的尽头，陆止才转身走向街道对面。站在网吧里和人闲聊的喻别看到他过来，笑着跟说话的人道别，推开门走了出去。

“回去吗？”喻别问。

“回去。”陆止回答。

喻别挥挥手叫了一辆车，回头看陆止时，见他已经拿着手机背起了单词。

“你可真行。”喻别不禁说到。

“背不完赵老师不让睡觉，我也没办法。”

“那你中午都来了一趟了，还来干嘛？”喻别说着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陆止坐到后座，淡淡的回答，“放心不下。”

“师傅，百行中学，辛苦。”

喻别一下子笑了，“要不是你什么都记得，我真怀疑你被人穿越了。”

“被人穿越？”陆止疑问。

“对呀，就像小说里写的，魂穿。”

“魂穿？”

“肉身死了，灵魂还在，但是穿越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忘了，你不看网络小说。”

“我好像知道，东野圭吾有本小说就是写的魂穿。”陆止说着，下意识的回头往后看了看——他知道自己不会看到刘凌，但心里总感觉她就站在那里，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等他一回头，就能看到他。

“反正，就是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是啊。”她的确是变得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真的？”喻别笑着回过头问，“那你现在是谁？”

“不知道。”

夜色渐渐降临，像是要覆盖了曾经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