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远不甘心的往旁边挪了挪。

一场热闹眼看就要落下帷幕，看热闹的人群中，却有人按耐不住站出来做了另外一个演出者。

“她以前打过胎。”冯玲玲了无比鄙夷的说到。

随着冯玲玲的话落，看热闹的学生中，有几个开始起哄。

“真的假的？”

“不知道，网上只说她以前早恋打架。”

“靠，不是吧……我们居然和这么一个女生在一个班。”

“我妈要是知道，肯定会让我转学的。”

“果然是学渣聚集地的百行啊。”

……

叶与君没说话，但脸色已经很难看。

刘凌一笑，看向冯玲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她说的是真的，”回答她的却是江安远，“刘凌，你别跟这种人一起玩了。”

刘凌无奈的笑笑，觉得自己真的是对江安远太仁慈了。

“江安远，你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就立刻让你从百行消失。”

“我是为你好。”

刘凌拿出手机，当着江安远的面，将录音发给了赵谦。

“我是为大家好。”

“刘凌。”江安远用一种极不相信的目光凝视着刘凌，那样子就像是刘凌做了什么欺天灭地的事情似的。

“你居然为了叶与君这种……”

“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你觉得自己很高尚吗？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刘凌哭笑不得的扫了一眼看热闹和起哄的同学，“还有你们，欺负自己班的女生，你们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们就没犯过错吗？”

“至少我们没像她一样。”冯玲玲满是肥肉的脸一颤一颤的抖着。

“对，你的确没有。但你藏叶与君的书就对吗？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叶与君的过去，你认为这是对的吗？无论叶与君以前是个怎么样的人，但自从我们和她是同学以来，她没做过任何伤害我们的事情。”

“她欺负过你们吗？拉这谁和她一起早恋了吗？还是当着别人的面公布过你们的隐私？和其他同学一起排斥你们？”

班级里一下子安静下来，面对刘凌的质问，无人回答。

“反倒是你们，自认为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不但在群里说她的坏话，还藏她的话，在背后议论她。来，我们好好讨论一下，谁才是那个人令人不堪的人？”

刘凌的目光一一扫过当场的人，她不觉得愤怒，内心很平静。这种冷漠和无情大人的世界到处都是。她只是有些难过，为人心的薄凉，和道德观的偏失。

对，叶与君以前也许真的不是什么好学生。但在百行，在班里，她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即便是此刻差不多一半的同学都在排斥她，她都一句话没说。她可以不这样做的，以前的她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她可以打架，可以和这些人争论，刘凌相信换做是以前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

但是她什么都没做。

“刘凌，你居然在帮一个坏女生说话。”突然，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众人很快便将目光投了过去——陈子茜。

“你不会，也和她一样吧？”

“不会吧……”

“这么像男生，怕不是……”

陈子茜的话说了一半，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