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了，说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用再说了，怎么说我也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嘛，对你不说百分之百的了解，百分之一总是有的，你没做错什么，所以也不用一直跟我道歉。”

木凡看着秦优宁开怀大笑的样子，心里很是苦涩。

他怎么可能没错，他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早一点儿看清自己的心。

但是现在他也不能再说出来了，因为不说出来，他还能和秦优宁像是这样吃最后一顿饭，但是要是说出来了，可能这一顿饭的机会秦优宁都不会给他了吧？

“恩。”

木凡低低的应了一声，心里万千的思绪全都被压下。

他什么都不能说了，这样最起码，他还能留给秦优宁一个稍微好一点点的印象。

“对了，你说你要走了是什么意思啊？要出国？还是去干嘛？”

“打算出国，以后大概会在国外定居，不会再回来了，所以今天也是和你告别。”

“恩，那我就以水代酒，祝你事业有成吧。”

秦优宁端着杯子笑着看着木凡，这一次不是冷笑，而是真的很真诚的笑，她是真的祝福木凡的。

其实仔细想一想的话，木凡也挺惨的，他喜欢夕颜那么多年，可是夕颜终于回来了却是现在这个样子，那就希望他以后好好的吧。

“好，谢谢。”

木凡也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伸出手和秦优宁碰了一下，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秦优宁脸上灿烂的笑。

他当时会默许秦优宁跟在他身边就是因为秦优宁笑起来的时候很好看，很……温暖。

只是以后，大概不会在见到了吧。

秦优宁喝了一口水，还没来的及咽下去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秦优宁瞥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差点儿没呛死自己。

“咳咳、咳……”

“没事儿吧？”

木凡递了张手纸过去，秦优宁接过来胡乱的擦了几下，朝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然后有些慌乱的拿起了电话。

“喂……”

“在哪里？”

“在、在琴行，有点儿事情没处理完……”

秦优宁原本不想撒谎的，但是想到欧阳林瑞现在还在国外，就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当面和他说比较好，不然在电话里说也说不清楚，说不准还会吵起来。

不过秦优宁实在是太紧张了，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听出欧阳林瑞声音里的僵硬，并且这已经是极力克制后的结果。

“恩，那我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