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以来，这个疑惑一直在他的心底。

凤姬听了玉衡的问题，眼睛微眯认真的看着玉衡声音变的冷漠。

“你觉得呢？”

凤姬冷漠的声音让玉衡的心沉了沉，不过他跟月荏那么久，面不改色的功力很厉害。

“我只看证据。”

凤姬看着玉衡，他果然变了。

如果是小时候的玉衡，他会毫不犹豫的相信自己。然而现在的玉衡，却说他只相信证据。

果然不愧是廉贞星君，面对曾经的姐姐他也毫不留情，只看证据。

“不愧是月荏教出来。”

玉衡知道凤姬是误会了，但是他没有解释。

“昨天有人说你和明镜上神···”

玉衡只说了个开头凤姬就知道他要问得是什么。

“你猜？”

凤姬再次将选择权交给玉衡，玉衡眼神严肃，抿紧了唇。

“明镜上神是个好的，值得托付。”

这次玉衡没有作出选择，而是说出了他的建议。

“谁说的准呢？”

对玉衡的试探让凤姬有些失落，那种感觉就想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谁知道竟然是丈夫的私生子。

凤姬耸了耸肩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玉衡一个人留在书房中静静立着。

半晌过后，他愣怔的抬手抚摸上自己的侧脸，刚刚凤姬的唇落下的地方。

“凤姬姐姐。”

玉衡喃喃地念出这几个字像是在回忆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