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见到了景言礼带着自己的精兵和路上集结的人马以后,简单的攀谈了几句便谈到了正事,对于耶律国的进攻,陆大成得到消息比起京城来的要早的多,自从鑫阳城的城主主动归降,陆大成整日都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唇亡齿寒的感觉他可是切身的体会啊。
“这是皇上派遣的圣旨。”景言礼将圣旨放在了深红色的木桌上,一只手从怀中准备掏出兵符,忽然他的动作一顿,眼神有些迟疑,紧接着表情变得十分难看,看向了自己的副将温平,说道:
“不好,兵符不见了!”
景言礼的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一般,让几个人都是一惊,兵符丢了可是非同寻常的大事,如果兵符被别有用心的人捡到的话恐怕又是一番天翻地覆,因此温平等人都是脸色煞白,一脸惊诧的看着景昌文。
“将军,您在仔细找找,咱们在浔阳城的时候可还曾用过兵符,这一路上兵符可都不曾离身啊。”温良回忆片刻对景言礼说道,这一路上吃住都是在驿站,都是属于朝廷的机构,应该不会有人胆大到拾获兵符而不上交。
“糟糕,兵符被盗了!”经过了温平的提醒,景言礼想起了自己一路上的经历,在这一路上除了个别的时刻,任何人都不曾有近自己身的机会,除了在路过浔阳城的时候。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妆容精致,巧笑倩兮的脸,女子的笑容令人沉醉,轻纱将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妖娆的身段,柔软的腰肢,带着一身牡丹花的香气盈盈的倒在自己的怀里。
“舞女,是那个在浔阳城遇见的舞女!”景言礼心中喃喃道,终于明白过来,在自己带入路过了浔阳城的时候,浔阳城的守将曾经在府中设宴招待军中将领,还带了数十名的歌姬入宴。
而在跳舞的时候,一个戴着面纱的舞女曾经在自己的怀中跳舞,而且还摘下了面纱,他当时被舞女的表情所吸引,竟然忘记了防备!
“景将军。”陆大成看着陷入了沉思的景言礼,小心翼翼的唤道,兵符丢失可是闯下了大祸,他有些怀疑景言礼是不是被吓傻了。
而想明白事情原委的景言礼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陆大成眼中闪过了一丝凌厉的光,将手中的长剑一下子就比到了他的脖子上,说道:“陆将军得罪了!”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景言礼手起刀落将陆大成当场斩杀,然后提起滴着血的白刃对众人说道:“今日我国大敌当前,骠骑将军率军抵抗,谁料平凉城守城将军陆大成尽然投敌叛国,公然和我朝作对,所以我当场将其诛杀,再有人胆敢阻碍我等抗敌者,陆大成便是你们下场!”
他的话说完以后,全场肃然,毕竟在亭外集结的将士并不明白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见到陆大成横死当场对于声名赫赫的骠骑将军顿时心生敬畏,温良带头喊道:“追随将军,击退耶律!”
其他的将士们不明所以,也只好跟着喊出了口号,刹那之间口号声响彻九霄,气势令人畏惧,景昌文看着队列整齐的大军,满意的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