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凤九也知道，站在她身后的定是赫连长天无疑，她真的没想到，他要抓到自己的心情已经迫切到这等地步了。

凤九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赫连长天，她没有一丝被人逮到的焦虑，反而态度散漫道：

“做皇帝的就是与众不同啊！夜里这么冷，您老还有心情出来赏月，实在让我佩服，佩服……”

“每次见了朕，你都要针锋相对，颜绝色这样很有意思吗？”赫连长天审视着凤九，像是要将她的内心看穿。

凤九听了他的话，讽刺的冷笑道：“赫连长天，那你觉得整天想方设法抓一个女人，就很有意思是不是。”

“颜绝色——”赫连长天声音骤然变得冷硬起来：“你是朕的女人，私自逃出皇宫已经犯下重罪，到了此时此刻竟然还不知悔改，你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没有！”凤九断然否定道，她的目光带着强烈的厌恶：“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女人，好！那作为一个皇帝的女人，我得到的是什么？只有冷落、抛弃、无情打入冷宫以及任人随意欺凌，这就是我…不——是颜绝色得到的，冬天冻的要死的时候，她连一床棉被都没有，你在哪儿？她每日一餐，吃的都是下人吃剩的冷饭，以至瘦的皮包骨头，你在哪儿？特么她失去孩子，被人打得浑身是血，无助祈求的时候，你他妈又死哪去了，你当自己是她男人了吗？你有把颜绝色当成人吗？你眼睛不瞎，却瞎了心！”凤九越说越激动，最后的话几乎都是咆哮出来的。

再看赫连长天的脸色，也跟着越变越黑，尤其是听到“失去孩子”那一刻。

“说，失去孩子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哈哈哈哈——”凤九听此问话，忽然大笑了起来，她的样子看着有些恐怖，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可爱动人，等笑声停下来后，她看着赫连长天的眼神尽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