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杨芸摊开手，耸耸肩。

“看来比米雪庆幸。”

“那是当然。”她笑，笑的心里发疼，“毕竟我现在可以走路说话，而她依旧不可以。”

男人看着她，似乎要看穿她一样。杨芸对上他的视线，一点也不含糊地对视上。

“是不是你干的？”

“是不是我干的，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杨芸笑，“反正在你眼中，不管是或者不是我，都没有多大区别。你现在来问这些，又有什么用？沈筠霆，是你逼我到如此地步的。”

“我给过你两次机会，第一次，你陷害顾茗御，我视而不见。以为你会有所收敛，却没想到第二次居然要杀她。第三次，你绑架我儿子来要挟她，最后因为有陈州。我不愿意跟你计较。没想到，你这次又要故技重施。杨芸，我待你不薄。你却要跟我对着干！”

听着他对自己的一项又一项的自控，杨芸又笑了。

“是啊，我就是喜欢跟你对着干。这样，你就不会不把我放在眼里。只要你身边没有其他女人，我就依然是你的唯一。可是，钧霆。我做这么多是因为什么？你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对我还不如一个跟你几个月的女人。为什么连冰清都没有过的待遇，她凭什么拥有？”

“够了！”沈筠霆站起来，“你还是执迷不悟。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念在这么多年你跟在我身边帮我做过很多事情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到时候事情到不可挽回的地方别怪我不念旧情！”

“你放心。就算我现在跟着别人对付你。也不会真的把你出卖。”杨芸说，“当初那些事情我不会告诉别人。我的目的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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