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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幸福从这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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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静不屑的一抿唇:“是吗?那拭目以待,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的多大的能力。”

篮球场上,两人就这么毫无顾忌又拼尽全力的你夺我抢的打着篮球。

半小时后,许君威明显有些喘了,但是文静却依然中气十足,半点没有喘气的样子。

许君威投篮,篮球在那铁圈上转了一个圈,最终没有进,而是掉下。文静接过篮球,右手很轻松的一举又一投,篮球稳稳当当的丢进。

“呵。”许君威看着那篮球架,然后视线落在那滚落到一旁的篮球上,悻悻然的说道,“看来我不得不服输啊。”

文静转身,与他面对面,凌厉的双眸如利刀一般的直视着他,冷声道:“你一直都处在输的那条线上,不是因为你技术不行,而是你选择站错了位置。我说过,我从来都不需要别人让人,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

“是吗?”许君威冷笑,“真的这么自信?比如呢?”

“许君威,你是了解我的,我向来说到做到。所以,千万别挑战我的底线。说吧,江纳海在哪?你把他怎么样了?许君威,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不然,你可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剑去了刚才老朋友见面时的那一抹情意,文静一脸阴郁的直视着许君威,说着霸气十足的话语。

“哦?”许君威轻笑,双臂往胸前一环,身子往那篮球架上轻轻一侧斜,似笑非笑的看着文静,“文静,我也没见你有给我留过情面了。你要是真给我留情面,你会对我这么赶尽杀绝?”

“许君威,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做的都是我该做的,你别以为把所有的事情的找了个替死鬼让他背上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迟早都要为你自己的所做所为负上责任的。许君威,你当初的壮志呢?你对得起你曾经穿过的那一身军装?你也吃过国家饭,你现在做着什么?你做着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要是还有一份良知,你就收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七年前,你对大川做过什么吗?如果不是你,自强那孩子会没有?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卑鄙无耻了?你一方面害死了自强那孩子,另一方面,你却让贺自立为你卖命!你这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好啊!许君威!”

“啪—啪—啪!”许君威浅笑着拍手,脸上的笑容并没有因为文静的指责而消去,反而笑容更加大了。那双如鹰般的利眸眯成了条细线,直视着文静,“很好,既然你这问了,我倒也是想问问你。你的原则呢?你曾经那么坚定原则,却是在遇到江纳海不过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彻底的被打垮了。我为了你口中的原则,那么努力朝着你要的方向前进。你为什么没有看到?所以,别跟我提所谓的原则,在我看来,那都不过是一堆狗屁而已。既然你喜欢商人,那我就做一个成功的商人给你看。你现不是看到了吗?我现在有多成功,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成功?”文静一脸鄙夷的斜视着他,“我没看到,我只看到一个背信弃义出卖国家和自己的卑鄙小人而已。既然道不同,我也不想跟你多废唇舌。江纳海在哪?别逼我对你动手!”

面不改色的看着文静,勾唇神秘一笑:“你觉得呢?你了解我,不如猜猜看,我会如何对付他?你知道的,我这辈子最恨的两个人,就是他们父子俩。既然七年前和七年后都解决不了你儿子,那么不如先解决了他如何?”

“许君威,你试试看!”文静大怒,直接朝着许君威出手。

……

丁宁没有跟司马追风一起去医院看杨小妞和她家的两只孩子。而是直接开车去了许家打丁净初。

妈和江川都不想她为难,但是她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爷爷奶奶还不知道,年纪大了,都没有告诉他们。早上,一如既往的出门,笑嘻嘻的说去公司,但是却驱车前去许家。

如果这事真与她有关,那她一定不会原谅她。

给秘书打了个电话,将事情交待了一翻。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驶入许家别墅。

“小姐?”敬忠正好在院子里擦着车子,见着丁宁的车子停下,下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夫人在吃早饭,快进屋去。”

对于丁宁的出现,敬忠是显的开心的。

丁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朝着屋子走去。

“哟,我亲爱的姐姐,怎么这么早啊。这是来陪我和妈咪一起吃早饭呢?矣?怎么没见着两个宝宝呢?”丁宁刚走至门口处,许思雅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便是传来,“算算时间,两个宝宝也有四个月了呢?我这当小姨的除了上次在医院的时候,看了那么一眼,倒是再没有看到过了。这是连个红包都没给过他们呢,说起来,我这小姨真是当的失礼呢。怎么不带来呢?也好让我和妈咪看看嘛,别把什么似的藏着掖着啊,这是个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你不用担心会有人你您别对他们不利的,毕竟又不是如我的宝宝那般,不受有待见的。妈咪,你说是不是啊?”

许思雅刚好在游泳池里游了一圈,身上还穿着泳衣,裹着一毛白色的浴巾,朝着大门走来,看到丁宁,便是来了这么一出阴阳怪气的声音。然后用着带着浅浅恨意的眼神看着坐在餐桌上吃早饭的丁净初。

“啪!”丁净初将手里的筷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怒视着一脸阴阳怪气的许思雅,“许思雅,你什么时候能懂事了?啊!”

许思雅毫不愄惧的直视着丁净初:“你不是向来都夸我很懂事的吗?哟,这是怎么了?你的亲生女儿一来,我这不是亲生的就直接被打入冷宫了?你要看不惯我这不亲生的,你大可以跟着你那亲生的女儿走啊,别人会拦着你的。”愤愤然的瞪一眼母女俩,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丁净初很是无奈了闭目轻叹,起身朝着丁宁走来,扬起一抹歉意的微笑:“宁宝,她这是在跟我置气,你别往心里去。怎么,这么早找我有事?”

丁宁双眸有些迷茫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不是你亲生的?”

丁净初微微怔了一下,怔过之后点了点头:“是!你刚听到了,她不是我亲生的。她是你许叔前妻生的。我见到她的时候……”

“她妈是因为你才死的?”没兴趣听她说她与许思雅之间的故意,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一脸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丁净初,冷冷的问道。

听到丁宁这话,丁净初的眼里划过一丝错愕与失落,“宁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是这么想妈的?”

丁宁抿唇苦笑,“我怎么想的无所谓,只要你自己觉的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别人,对得起爸爸就是行了。我今天来找你,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手?是不是非得要我离开大川,你才敢罢手?”

丁净初脸上的错愕之色更重了,眼眸里的失望也更浓了。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了下眼睛,睁眸看着丁宁,“宁宝,你在说些什么?妈从来都只想要你好,只要你过的好了,幸福了,我又怎么会非逼着你离开大川?是,我不否认,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段时间来,大川对你的好,你的幸福快乐,我都看在眼里。宁宝,我是你妈,是最疼你的妈,你是和你爸爸的唯一的女儿,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你好,怎么可能会愿意看到你不开心?”

“呵,”见着她这一长篇的话,丁宁一声无奈的苦笑,“为我好啊?你所谓的为好我,就是让我枪击我老公,害的他差一点没命。你所谓的对我好,纵着你的女儿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伤害我的家人。你所谓的对我好,就是帮着你的男人,处处与疼我爱我的家人作对,做一些伤害我家人的事?你所谓的对我好,就是对我爸也手?你真是我妈?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希望我幸福快乐?你要真对我好,就你看在我是你唯一一个女儿的份上,你收手,放过我爸爸,行吗?我从小没享受过父爱,十三岁起,所有的事情,全都靠自己。我二十五岁之前,没有亲人,没有家的感觉。我到二十五岁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家,有了爱我疼我的家人。你知道他们为我做了些什么?他们一直来都知道你的身份,但是为了我不至于那么尴尬,不那么难做,从来都不会给我一点压力,处处为我好,为我着想。妈,你要真是我妈,就当是我求你了,你放过我爸行吗?”

听着丁宁这一长串出自肺腑的话语,听着她一口一个家人,一口一个爸的唤着,丁净初心里一阵一阵的纠痛着。她自然知道,丁宁嘴里喊的这个爸不会是宁振声,而是江纳海。在她的眼里,江家才是她的家,那里才有疼她爱她的家人。而她这个妈,却是什么都不是。

“宁宝,你在说些什么?”一脸不解的看着丁宁。

“妈咪,爹地说这些年来辛苦你了。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也为了他,你付出了很多。”丁宁还没来得及说话,许思雅换好衣服下楼,阴阳怪气的声音再一次传来,“虽然自从知道你害死我妈咪,我也不是你亲生的女儿后,我很恨你。但是,不得不承认,爹地说的是对的。作为爹地唯一的女儿,我也很感谢你为我们父女俩做的事情。特别是这次,你为了替我出气,竟然选择伤害你自己亲生女儿的家人。看在你这么疼我的份上,我会考虑着不那么恨你了。”

丁净初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宁宝,我没这么做过。”丁净初一脸肯定的看着丁宁。

丁宁失笑:“你让我如何信你?在你对我的家人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你让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这话?丁净初,我告诉你,如果我爸有什么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一脸愤愤然又带着抹不去的恨意仇视着丁净初。

丁净初,我告诉你,如果我爸有什么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猛的,丁净初往后退了两步,一脸痛苦的看着丁宁。

然后,倏的一个,一个转身,朝着许思雅走去。

“许思雅,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我当了你十五年的妈咪,你应该很了解我,我最痛恨别人骗我,在我背后做小动作。你要是现在说,妈咪还能原谅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若不然,你自己看着办!”凌厉的双眸如箭一般的射着她。

许思雅抿唇一笑,笑的一脸不屑的看着丁净初:“我偏不说,你能耐我何?反正这会人已经在爹地手上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我就喜欢看着你痛苦的样子,看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心就高兴。我……”

“啪!”许思雅的话还没说完,丁净初一个重重的巴掌挥在了她的脸上,“许思雅,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这么多年,我算是白疼你一场了!从今天起,别再叫我妈咪!”

“你以为我稀罕你当我妈咪?”许思雅一手捂着自己的脸颊,一脸恶狠狠的瞪着丁净初吼道,“丁净初,你给我滚出我们许家,这是我的家,是我爹地和我妈咪的家!跟你没有关系!你带着你的女儿,去找你自己的男人!我们家不欢迎你!”

丁净初手指重重的指着许思雅,咬牙切齿:“许思雅,你别后悔!千万别有一天来求我!我不再是你妈咪,没你这样的女儿!要滚,也是你滚出这个家!敬忠!”

“夫人!”敬忠一脸恭敬的朝着这边走来,应声。

丁净初指着许思雅对着敬忠说道:“把她给我锁进房间里,好好的反省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她出房门半步,你给我好好的看着她。还有,要是宁言希来找她,你直接给我轰出去!小小年纪,就一肚子的坏水,我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这么个小孩子!”

“是!夫人!”敬忠对着丁净初很是恭敬的一点头,朝着许思雅走去,“小姐,跟我进房间!”

“狗奴才,擦亮你的眼睛看清楚了,这是许家,不姓丁!”许思雅朝着敬忠怒骂,“她丁净初只是一个外人,你敢这么对我,爹地不会放过你的!狗奴才,别碰我!”

“敬忠,直接把她扛上去!她要再敢人说一句不中听的话,你直接给我打晕了她!”丁净初一脸面无表情的凌视着许思雅说道。

“丁净初,爹地不会放过你的。爹地回来后,我一定告诉他,一定把你赶出我们许家的门!”许思雅被敬忠扛着上楼,一边踢打着敬忠,一边朝着丁净初怒骂。

“宁宝,”丁净初深吸一口气,一脸肃穆的看着丁宁,“你先回去,这件事情,妈一定会给你一定交待的。你放心,妈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你伤心的。妈只想看到你开心还有幸福。”

丁宁用着不相信的眼神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冷冷的说道:“最好如你所说,与你无关。如果我爸有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说完,愤愤然的瞪一眼丁净初,转身离开,然后丢下一句话,“我的开心和幸福,你在意吗?”

丁净初浑身僵硬,站于原地,脸上一片失落。

……

篮球场

“说,江纳海在哪!”文静直接拿枪顶着许君威的脑门,阴沉着一张脸,逼问着许君威。

然而,许君威却是抿唇扬起一抹不以为意的浅笑,风淡云轻的看着文静,更是伸手拂掉了那抵在他脑门上的枪:“文静,这好像不太像你的性格。不如你给我我想要的,我给你你想要的。”

文静冷冷的剜视着他,嗤之不屑,“你觉得可能吗?”

许君威抿唇轻笑:“我都还没说我要什么,你就这么快拒绝了?”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慢条厮理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然后笑的一脸满意又阴森的将手机往文静面前一递。

手里屏幕上显示的是江纳海,双手绑于身后,眼睛被的遮着,嘴巴也被贴着。身处一个漆黑又陌生的地方,脸上似乎还带着伤。

然后只是看了这么几秒钟的时间,许君威便是收回了自己的手机,似笑非笑的看着文静。

“许、君、威!”文静咬牙怒吼着他的名字,眼眸里迸射着浓浓的杀气,手里的枪口再一次对向了许君威的额头,“说不说!”

许君威依然还是没有任何的慌意,再一次拂掉文静手里的枪,笑的一脸自信:“文静,你不会的。我了解你,你是一个比任何人都冷静的人,不管是为了想从我这里知道江纳海的下落还是为了你身上的那一身军装,你都不会开这个枪的。你知道我要是的什么,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考虑清楚了,打电话给我。你了解我的,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很高兴,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又陪我打了一场球。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考虑。”说完,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朝着文静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转身离开。

“许君威!”许君威刚迈出五米之远,文静唤住了他。

止步,转身,一脸浅笑的看着文静。

“不用一天的时间考虑,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一脸寞然的直视着许君威,冷声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要知道他现在在哪?”

“呵!”许君威一声轻笑,“你刚才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他现在很好,既没有生命之忧,也没有缺胳膊少腿。不过,倒是我有问题了,文静,你答应的这么快,可是有什么想法?”

文静面无表情的盯视着他,“我现在还能有什么想法吗?”

许君威勾唇一笑,“说的也是,确实就算有什么想法,也无能为力了。看来,你真的用他用情很深,不过,就是不知道他是否也不你一样,对你用情如此之深呢?”

“这就无须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希望你别后悔才是!”文静面无表情的斜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当然,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许君威目不斜视的看着文静,拿着手机当着文静的面拨了一个号码,那边很快接通,“净初,可以去了,我一会就到。”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继续笑的一脸深不可测的看着文静,“我突然之间又改变主意了,还不走。”

文静在听到他给丁净初打这通电话时,心里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该不会,宁宁去找丁净初了吧?

……

丁宁本来是开着车准备回公司的,但是越想越觉的不对劲。索性将车子靠边停下,理着头绪。

昨天,宁言希找她,问她要钱,一百万。然后,她又去找大川,甚至勾引大川。再然后爸爸一个晚上没回家,许思雅又莫名其妙的打了那么一通电话。然后妈和大川为了不让她为难,瞒着她这事情。再是到她现在来找丁净初,许思雅又是说了一连串听起来愤愤然的话,但是现在回味一下,怎么就觉得有一副推波助澜的意思呢。就好似,生怕她对丁净初的恨不够深似的。

也确实,许思雅说了那么一大堆话后,她对丁净初确实更加的厌恨了。

然后,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刚才丁净初好像提到了,许思雅与宁言希有来往。

宁言希与许思雅,这两个人怎么会凑到一块的?

对了,对了,宁言希特别恨她,许思雅好像也挺恨她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宁言希与许思雅搞一块去,是不是也很正常?因为她们俩有一个共同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是恨的人,那就是她。

于是,在这一刻,好像将一切不连惯的事情都给连惯起来了。

且,刚才,在丁净初的眼神与表情里,也确实是看到一抹她完全不知道这件事的样子。那会不会,真的是她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宁言希与许思雅的把戏而已?

可是,就凭着她们两个,怎么可能把爸爸怎么样?爸爸虽然不从军从商,虽然她也没见过他的身手。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不能是手无缚鸡这力吧?再说了,那按着爷爷的性格,在爸爸年轻的时候,不对他一翻训练呢?

所以,这中间,绝对不止许思雅和宁言希两个人,说不定还有许君威。

对了,对了,许君威。因为他喜欢妈,所以他想对爸爸不利。

对了,对了,一定是这样了。一定是这样没错。

可是,又一个问题出来了,既然许君威喜欢的人是妈,那丁净初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许思雅又说是她害死了她的亲妈?这中间,她丁净初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后视镜里,看到丁净初的车子朝着与她反方向的方向驶去。

丁宁赶紧的收回自己还没有理清的思路,调转车头,跟在丁净初的车子后面。与她的车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量不靠的太近,以人免被她发现。

……

江纳海好不容易将绑着他手腕上的绳子用石子划花解开了。然后摘下蒙着他眼睛的布,又撕掉贴在嘴上的胶布。环视着屋子,很破旧,老式的房子,还蒙着一层灰尘。看样子,是很久未曾住过人了。

许君威,竟然跟他来阴的。

昨天中午,丁宁出去没一会,江纳海接到许君威的电话,说是约见面聊聊。当然是关于文静她现在所做事情,还有宁宁与大川的事情。

对于自己老婆职务上的事情,江纳海是从来不会过问的。但是,多少也知道一些,她现在和大川在处理的事情,与许君威还有丁净初也就是宁宁的妈有关。

许君威很聪明,一投即中,拿出他最在意的家人与他谈。

于是,江纳海应下了,前去赴约。

却是不想,竟然中了许君威的招。被他弄晕,还丢到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

狗日的!

江纳海有史以来第一次暴粗了。

向来江纳海都是很文明的人,在家里,他自认自己是最讲文明的那个人了,从来没有暴过一句粗话。不过这次,他是确实怒了,然后暴粗了。

屋子里,除了他之外,没有别人。他也弄不清楚现在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许君威那狗娘养的东西,一定会拿他去威胁文静和大川。

所以,现下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他现在秘处的应该是二楼,因为脚下是最原始的木板,一有什么动作声响,楼下立马就能知道。

“江总裁,我劝你,还是少动这份心思了。”江纳海正打算起身站起,身后便是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转头,看到一中年女子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他。

江纳海斜一眼她,冷声道:“许君威呢?不敢来见我?”站起,朝着女人走去。

女人正是许思雅嘴里的那连姨,三十多,四十不到的样子。站在楼梯口,冷冷的盯着江纳海,“许先生做事,从来不用向我交待,而我只要按着他说的做就行了。至于你,我劝你还是别这么冲动了,不然我怕自己一会弄伤了你,可就不好了。”

“弄伤我?”江纳海似笑非笑的看着连姨,就好似听到了一出特别好笑的笑话一般,“就凭你?”

连姨抿唇一笑,“是啊,就凭我,足够了。准确的来说,凭它就足够了。”边说边从腰际拔出一支手枪,枪口对准江纳海,阴森一笑,“江总裁,你说足够没有?”

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江纳海没再作任何反应。也确实,如她所说,对付他这一支枪足够。

楼下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

连姨朝着江纳海面无表情的森冷一笑,转身下楼。

“夫人,你来了。”很恭敬的站于门口处,称呼着丁净初。

“你知道我会来?”丁净初凌厉的双眸直视着连姨,语气阴沉。

连姨点头:“先生交待过,夫人一定会来的。而且还会带丁小姐一起来的,夫人,你看,丁小姐来了。先生一会也该来了。”说着,朝着丁净初的身后弩了下嘴。

丁净初转身,便是见着不远处,丁宁的车子停下,然后丁宁下车,一脸失望的朝着这边走来。

“宁宝,你怎么来了?”丁净初一脸错愕的看着她问道。

“这是我家,我不能来能吗?我亲爱的妈妈!”丁宁一脸愤恨的瞪着她,“丁净初,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是我们曾经的家,你不认不回也就罢了。你现在竟然把它拿来做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丁净初,你心里到底还有这个家吗?还有爸爸吗?是不是在你心里,现在任何人任何事情,都及不上许君威和许思雅对你来的重要!”最后一句话,丁宁几乎是用吼的,还是那种声撕力竭的吼声,看着丁净嫁妆的眼神已经由失望变成了绝望,已经不再对她抱着一丝的希望。

“宁宝……”

“你别叫我!从十五前年,抛下我选择许思雅的那一刻起,你就再没有资格这么叫我!”丁宁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盯一眼她,朝着屋里走去,“爸,爸爸,你在里面吗?”边走边叫着江纳海。

江纳海下楼梯,“宁宁,你怎么来了?”

“爸,我们走,我们回家。”朝着江纳海抿唇一笑,“爸爸,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我们回家吧,妈担心了你一个晚上了。”

“对不起,丁小姐,夫人还没有说,你们可以离开!”连姨直接拦住了丁宁和江纳海。

“连蓉,我什么时候让你这么做了?”丁净初凌厉的双眸如两把利刀一样射向连蓉。

连蓉却是半点没有因为丁净初凌厉的眼神而有所慌乱害怕,反而一脸镇定的看向她,继续一脸恭敬的说道:“夫人难忘忘记了吗?昨天交待连蓉这么做的。”

丁净初凌视着她,扬起一抹阴森的浅笑,点了点头:“那你现在给我让开,让他们离开。”

“对不起,夫人!不行!”连蓉面无表情的直视着丁净初,手里的枪口对准了丁宁。

“连蓉,你敢!”见着那枪口对准丁宁,丁净初本能的扬手朝着她一个巴掌挥了过去,对着丁宁说道,“宁宝,跟你爸先走,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净初,怎么会没有宁宝什么事情呢?”丁净初的话才刚说完,便是传来了许君威的声音,然后便是见着他朝着这边走来,身后跟着文静。

“妈?”

“文静?”

丁宁与江纳海人异口同声,一脸愕然的看向文静。

“许君威,你这是要做什么?”丁净初抑制着心里的那团怒火,朝着许君威轻吼。

许君威抿唇一笑,慢条厮理的看着丁净初,很是满意的说道:“净初,你真不愧是最了解我的人。不用我多说,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说实在的,我真觉的对你挺过意不去的,也挺对不起宁宁的。不管怎么说,宁宁都是你亲生的女儿,你却为了我和雅雅做了这么多,甚至选择伤害宁宁。净初,你为我做的真是太多了。”

倏的!

丁宁满含恨意的眼神射身她,几乎是用着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不再带着一点感情在内,除了恨还是恨。

“文静,你说现在该怎么选择?”许君威一脸笑意的看着文静,不紧不慢的问道。对着连蓉使了个眼然,连蓉见此,拿枪抵着丁宁的脑门,对着江纳海说道,“江总裁,抱歉了,只能请你重新回屋里了。”

丁宁朝着文静看一眼,抿唇一笑:“妈,放心,有我照顾着爸爸。这是我家,不会有事的。你不用担心我和爸爸,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别因为我和爸爸被人威胁。”然后转眸向江纳海,“爸,进屋。家里就是很长时间没回来住了,有点灰尘了,别的倒是没什么。我虽然没见过我爸,不过我知道我爸也是很疼我的,会在天上看着我的。”

“江纳海,照顾好宁宁。要是宁宁出一点错,我唯你是问!”文静依然一脸女王般的对着江纳海命令道。

江纳海朝着她点头一笑:“好的,老婆大人。”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松,没有任何的压力,“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放心,我们会自己照顾自己。”

“许君威,你!跟我走!”文静瞪视一眼许君威,一声怒喝,“我现在就把你要的东西给你!”

“净初,宁宁现在需要时间冷静,你让她静静。连蓉会好好照顾着她的,不会有事。你先跟我回家。”许君威依然笑的一脸斯文的看一眼丁宁,对着丁净初说道。

丁净初面无表情的看一眼许君威,一个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然后驱离。

许家

书房

许君威坐在电脑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丁净初坐在他对面的,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许君威,“为什么这么做?”

许君威抬眸,不以为意的看着她:“你指哪一方面?”

丁净初一声冷笑,“我以为虽然我们并不是一对真正的夫妻,但是至少我们是没有任何秘密的搭档。对于你当年的出手相一助,我一直感激于心。所以这些年来,尽自己所能为你做事,不计任何回报。我当雅雅是亲生女儿一般的对待,我是怎么疼她的,你一直都看在眼里。但是,为什么,君威,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做伤害宁宝的事情?你知道,这十五年来,我有多亏欠她,我有多想跟她之间恢复到以前的母女关系。你为什么还做这样的事情?你没看到她今天看我的眼神吗?那是恨,除了恨不是恨!许君威,我的女儿现在恨我!雅雅恨我,以为我是害死她妈妈的凶手,以为你心里一直有的那个人是我!我为了保持你在她心里的形像,我没有告诉她,你心里一直想的那个人是文静!是不是一直以来,所有的人对你来说都一样,只不过你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当年贺兰琦是,我是,加自立是,就连雅雅也是!许君威,到底在你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是你自己?还是文静?”

“七年前,你用计害死了贺自强,让高瑾告诉他,贺自强的死是因为江川。你明明知道贺兰琦是贺自立同父异母的姐姐,你明知道雅雅是他的外甥女,你却不告诉雅雅,由着雅雅喜欢上自己亲舅舅。你这么做就是为了让雅雅更恨宁宝,是不是!许君威,你真是太可怕了!在你眼里,谁都可以为你所用,甚至包括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

“你什么时候知道雅雅与贺自立的关系?”许君威一脸沉肃的看丁净初。

“雅雅堕胎之后。”

“你做了他们俩的亲子鉴定?”

“是!”

“那你现在的意思呢?”双眸深不可测的直视着丁净初,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好听到一个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话题一样。

“呵,”丁净初一声轻笑,“我还能有什么意思?已经与你在同一条船上这么久了,我还能有别的意思的吗?还应该有吗?我只希望你可以对我的女儿手下留情,就算你要置江川和江纳海于死地,也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放过宁宝。只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而已。”

许君威抿唇一笑,笑的轻松而又自然:“当然,宁宁也就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舍得伤害她?放心,一定不会的。”

“那我先替宁宝谢过你。”丁净初扬起一抹浅笑,看着许君威,“不打扰你做正事,我去看看雅雅。”说完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拉开开,走出书房。

一抹人影快速的闪过,朝着走廊前面走去,拐弯处,露出一水粉色的裙角。看着那一片裙角,丁净初的脸上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朝那方向走去,而是朝着反方向的走廊处走去。

水泥路上,许思雅飞快的跑着,一直往前跑着,一停的跑着。不想停下下,就想这么一直跑下去。

这就是她所谓的疼爱她的爹地,原来在他心里,她也不过只是一个让他利用的无关紧要的人而已。原来那个他藏在心里的女人并不是丁净初,而是文静。是江川的妈,不是丁宁的妈。原来,自立哥哥竟然是她的亲舅舅。原来,就连丁净初这个外人都比他那个亲爹要对她好。

原来她什么都不是,她只是一个多余的人而已。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妈妈,你告诉我,爹地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我喜欢的自立哥哥却成了我的舅舅。为什么我的爹地是害死我另一个舅舅的凶手?到底,我算什么?我在爹地心里算什么?妈妈,你告诉我!回答我!

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流着,迷蒙了她的双眸。依然飞快的跑着,不想停下来。然后,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朝着摔去。手肘被水泥地磨破了一大片,殷红的血往下流淌。地面火辣辣的烫,许思雅却是没有感觉到手肘上传来的痛,而是心痛。

“啊,啊,啊!”由着手肘那破皮的地方往外流血,趴在地上痛哭起来。

这一晚,许思雅一整晚都在做恶梦,梦到了她那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亲妈贺兰琦,贺兰琦一脸慈爱的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细语的说道:“雅雅,你说你该怎么办?你为什么会喜欢上自立?你现在该怎么办?妈咪想帮你,但是无能为力。你自己的事还是要靠你自己。你长大了,可以自己解决事情了。”

然后她想去抱住轴兰琦,却只是抱到了一团空气。眼前没有了贺兰琦的身影,而她身处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什么也看不到,一片阴森。

许君威突然之间出来,朝着她扬着慈爱的微笑,朝着她走来,“雅雅,到爹地这边来。爹地带你去见妈咪。”

看到许君威的出现,她就好似看到了希望一般。正要迈步朝着他走去,却是突然之间一个人闯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朝着她笑的一脸可亲的许君威。当着她的带挽着许君威的手,双双离开。

“爹地,爹地,你别丢下我一个,别丢下我。我害怕,我害怕!”许君威离她越来越远,许思雅大声的叫着。她看不清楚那个抢走她爹地的女人是谁,她很想看清楚,但是却只能看到她的一个背影。然后,就在这个时候,已经远离的女人转身,朝着她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丁宁?!

怎么会是丁宁?怎么会是她?

许君威转身,一脸冷情的看着她,“雅雅,我一点也都不喜欢你妈。所以我也一点都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文静,所以你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搂着丁宁……呃,不,应该是文静转身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几张脸在她面前不断的更替着出现,贺兰琦的,丁宁的,文静的,还有丁净初的,还人贺自立的,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宁言希。

“啊!”许思雅一声大叫,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满头大汗。

“怎么了,做恶梦了?”耳边传来一声慈爱的声音,然后床头的壁灯亮起。随着壁灯亮起,许思雅才发现丁净初正一脸担忧又关心的看着她。伸手很是宠溺的揉了揉她那满是汗的脸颊,柔声说道,“有哪不舒服吗?”

许思雅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扑进丁净初的怀里,“妈咪。”失声大哭中。

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着:“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妈咪永远都在你身边,告诉妈咪,做了什么恶梦,把你吓成这样。”

“妈咪,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的。妈咪,你原谅我啊,我知错了。我不该听信姑姑的话,我应该听你的话。妈咪,你别离开我,别丢下我。我以后都听你的话,妈咪,你别不要我。”扑在丁净初的怀里,哭的十分凄凉又可悲。

“当然,妈咪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妈咪的女儿嘛,妈咪永远都疼你。好了,去洗把脸,然后乖乖睡觉。”拂了拂她那贴在额头上的发丝,轻声细语的说道。

许思雅点头,重重的一点头:“嗯,妈咪,你陪我行吗?我想和小时候那样,睡在你身边。”

丁净初抿唇一笑:“行,妈咪陪你。都这么大了,还想跟小时候那般。去,洗把脸。”

许思雅朝着她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下床朝着洗浴室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丁净初的脸上划过一抹不易显见的深沉,一闪而过,然后重新恢复她那一脸的慈爱。

文静办公室

文静一脸寂静的坐在椅子上,双眸直视着面前的电脑,脸色十分不好。她这样坐着已经足有五个小时,桌面上放着一个u盘,却是怎么都无法将那u盘插入电脑。

“叩叩叩。”

有人敲门。

“进来。”

江川与白杨一起推门而进。

“妈。”

“静姨。”

两人站在她面前,同样一脸的沉寂。

“都准备好了?”文静抬眸看着两人。

两人重重一点头:“嗯,都准备好了。”

文静深吸一口气,将u盘插入电脑,“那依计行事,出去吧。”

“妈。”江川欲言又止的唤着她,脸上的表情很不好,带着一丝暗色。

文静从椅子上站起,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大川,妈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相信自己,也相信你爸和宁宁。都不会有事的。去忙吧。”

江川点了点头,“知道了,你自己也小心点。我们出去了。”

“大川,心里是不是很不安?”走廊上,白杨侧头看着江川,问道。

江川斜他一眼:“如果换成你的女人,你会一点都不担心吗?只怕你现在已经急的跳脚了,还能这般镇定?”

白杨耸肩一笑,“是啊,所以别把自己逼的太紧了。把你那一份镇定和自信拿出来,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也不能让他们有事,不是吗?”

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欣慰的一笑:“你说的没错。为了我老子和老婆,也不能出一点错。兄弟,行动。”

老白回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兄弟同心,没什么做不到的。这次,要他许君威自食其果,怎么着也得把牢底坐穿!”

丁净初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许思雅的身影。拿过手机一看,已经是十点半。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睡到这么晚过,每天早上六点,都习惯性的起来。可是今天她竟然睡到了十点半。而且这会,头还有些晕晕的。

猛的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的脑子里划过。

快速地的下床,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也没有许君威的身影。

“阿忠。”大声唤着敬忠。

“夫人,什么事?”敬忠闻声而来,看样子,似乎也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

“先生和小姐呢?”

敬忠一脸茫然的样子,摇了摇头,“夫人,对不起。我好像睡的有些熟,才刚刚醒来。”

“你赶紧备车,我怕宁宝会出事。”说完,急速的进屋换衣服。

五分钟不到,便是换好了衣服出门,顾不得化妆,就那么素面朝天的下来。院子里敬忠已经备好车,坐在驾驶座上等着她。

“去老宅,快点。”上车,对着敬忠急急的说道。

敬忠启动车子,一踩油门,快速地驶去。

许思雅,你千万别乱来。宁宝,你不可以有事。妈这么做全都是为了你,妈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好。你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有事。不然,我做这么多做什么。

虽然已经快十一点,不过村子里却依然很静。其实村里的人已经不怎么多,就只剩下十来个老人而已,其他年轻一点的都外出了。因为这村子地处比较偏僻的地段,所以,基本上没什么人。这也就是许君威会如此大胆将地点选在这里的原因。

再有就是,丁宁家这老宅一排四间屋子,其他家的人全都出去了,而这屋子也显的有些陈旧,最边上的那间已经蹋了一半了。

连蓉倒是没有亏待了他们,没让他们饿肚子,备了面包和水。

“爸爸,你说我们得要在我家呆上几天?”丁宁一脸若无其事的浅笑问着江纳海。

江纳海抬眸环视一圈,微然一笑:“其实这样的日子过着也是挺好的。不然,公司就直接交给你了,我以后就这么过过清闲的日子了?”

“那不行,你得说话算话的,你怎么能这么快就放手呢?你上次还说,至少五年之后的。”丁宁笑嘻嘻的说道。

江纳海拧了下眉头,“五年?没有吧?我说的是两年。”

“不是,不是!怎么可能是两年,是五年。我听得很清楚的,小柔也听到的。不信,回家的时候,你问小柔哪,肯定是五年。”丁宁一脸肯定的说道。

“那我现反悔了,把五年改成两年了。”江纳海一脸略耍着赖皮的说道。

“爸爸,你怎么可以耍赖?”丁宁鼓着腮绑子,气呼呼的说道。

“连姨,你辛苦了,我给你带了午饭。”

门口传来许思雅的声音。

江纳海与丁宁人对视一眼,对于许思雅的出现,略显的有些诧异。

“雅雅,你怎么来了?”连蓉有些愕然的看着许思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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