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司马秀面上又黯然了下来,无奈地说道:“但是,这里是不列颠,而不是亚美尼亚。这里的亚美尼亚人虽然对我们恭敬有加,但是要让他们无端攻击一个平民小孩,可是有难度的。而且,因为我们先祖的遗命,他们对于我们之间的争斗也不被允许插手。”
“祖父,我们并没有可以直接制裁那个庶民的手段啊。更不要说那个庶民,与这里本土的官员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更拿他没有办法。”
见司马秀那黯然的神色,司马晃面色不变地说道:“分析得不错,秀儿,来你有长进了。但是,你还是忽视了一个人。”
“谁?”司马秀感兴趣地问道。
“布鲁特。”司马晃淡淡地回答道。
司马秀听了,疑惑地着司马晃说道:“祖父,虽然我也很想报复那个庶民,但是布鲁特这个主教可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他在那场审判之中失败了,他的信徒也抛弃了他,他的势力已经土崩瓦解了。这样的人,我们还可以指望吗?”
司马晃听了司马秀的话,还是平静地说道:“秀儿,做人不能单表面的。那个布鲁特,难道你真的以为他的势力只有他的宗教信徒吗?”
司马晃了若有所思的司马秀,然后说道:“那个布鲁特,也算是一个聪明人。秀儿,你还记得你送给他的那两架罗马弩吗?”
司马秀被司马晃这样一说,马上就反应过来,说道:“是那两架笨重的弓弩吗?我的确是有送过两架弩给布鲁特,作为联谊的礼物。但是,祖父你为什么提这个话题?”
司马晃冷笑地说道:“就是那两架弩,那布鲁特就把他自己给出卖了。你知道么?那个布鲁特竟然将那两架弩送给劫掠这一带的海盗,以此来嫁祸我们司马家。不过,如其是嫁祸,还不如是自保而已。那家伙因为贪财,与那些海盗勾结了起来,惹起了军队的怀疑,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身上,可真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啊。”
“那祖父你的意思是?”司马秀还是不明白司马晃的用意,试探地问道。
司马晃冷笑地说道:“那个家伙真的以为自己做得真的天衣无缝吗?之前一直不去检举他,只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而已。现在,就让他发挥他的最后价值吧!秀儿,你去把那庶民是那审判的策划者的消息告诉他,并且让他想办法把那个庶民给我杀掉。当然,作为报酬,我们在不列颠的所有财产都是他的。”
“祖父,这样真的好吗?毕竟不列颠的财产数量,可是一笔大的数目啊。就这样便宜那个胆敢栽赃我们的家伙吗?”司马秀犹豫地说道。
“秀儿啊,成大事者不惜小费,区区不列颠岛的财物,又算得什么?霸占了亚美尼亚的我们,垄断东方商路的我们,又何虽在乎这样的小钱?况且,那个布鲁特,哼,我会让他付出足够的代价的。要取走这样的财宝,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司马晃语重深长地对着司马秀说道。
“是的。祖父,我现在就去安排这件事。”司马秀听了司马晃的话之后,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安排事项,他的眼前,仿佛就见李卫浑身浴血的样子。
司马晃着司马秀的背影,想到那个秘密,心里狠狠地想到,凡是知道那个秘密的人,必须死,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