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火光中深情吞吻,不疾不徐,让度有序,幸福地品尝着彼此的舌头和唾液。
与所料一样,交吻进行中,不知不觉,谢开就分开了高美人袍襟,捉着两只肥腻交替团弄起来,美白的嫩肉在指缝间叠起叠出。
高见靓也没意外,从鼻子里闷吟一声,便挺着胸儿,任凭了男人轻薄,自己也不再满足于隔衣相拥,两只手臂探入谢开衣内,抱着爱人光裸的脊背幸福享受。
火在燃烧,交吻进入第二阶段。
高见靓固然享受。可憋着不出声,也极是难受。蹙着眉头,吻着谢开舌头,口鼻间嗯嗯唔唔,尽是难捺不能的声音。
正当她不能尽欢,谢开已毫不客气地解开她袍带,大手熟练地滑过小腹,也滑过芳草凄凄,滑入她紧小的内内之内。
高见靓急把他推开。叫道:“别!”刚说一字便娇身一颤,秀眉一蹙,仰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轻唤,原因不言而喻,当然是谢开已滑入她内径。
谢开将手抽出,伸到她面前笑道:“看,都湿成这样了。内裤都湿了,还挺着?”
高见靓俏靥晕晕,极度害羞又欲罢不能地一瞥道:“我肯定会叫的,被她听到怎办?”
谢开怂恿道:“没事,我轻点。”
高见靓瞄他一眼,酸溜溜道:“你该不是想把她招下来吧?”
谢开大汗道:“别胡扯!哪有的事?”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以塞雅的性格,要真听到高见靓大呼小叫,八成可能会冲下来。不由分说,去脱她内裤。
高见靓虽觉不妥,可又实在忍不住了。扭扭捏捏,任他把唯一的内裤摘掉了。
谢开把她能拧出二两水的内裤扔掉。又把睡袍大敞,俯身托住她双肩,把她整个从袍内托出,高美人柔满的胴躯,寸丝不着地呈现了。
高见靓还有些犹豫,弱弱道:“还真做呀?”
谢开箭到弦上,哪能不发?边脱衣服,边吻她一下道:“放心,我会用一种不同的方式,肯定让你爽死。”
高见靓只好不说话了,羞惶地别头,等他所谓的新方式。
谢开说到做到,脱完便分开她大腿,以全方位压迫的方式俯到她身上,接着微微欠身,缓慢而坚挺地进入她体内,一直到最深处。
高见靓当时美到心窝了,情不自禁地抱住他道:“开,你塞得我好满。”
谢开凑她唇边轻轻一吻:“马上还会更满,而且会一直满下去。”说话两手绕到背后,抱住她双肩,缓慢而深沉地送动起来。
这方式看似与传统方式没什么不一样,可高见靓立马就感到不同了,原因是谢开把她抱得太紧,也压得太紧,又每次都抽至边缘,再深深地推进最深,她每次都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被那股火壮塞满的感觉。更要命的是,两人紧紧相贴,不仅胸儿被死死压制,好象要胀破一样,耻骨也密不透风,每次都最大力量地压迫她最敏感的颗粒。
谢开是不想她乱叫,才一改激烈的方式,可高见靓却要疯了,觉得整个人都被爆满,好象随时会爆炸,会魂飞魄散。
谢开胸臆满满道:“怎么样?舒服吧?”
高见靓都快窒息了,哪还敢说话?殊不知她比以往更有发声的**,直想肆无忌惮地向全世界嘶喊,发泄自己的快乐,却偏偏不能发出声音。
谢开更加坚定新方式的好处,也更有力地送动。
炉火熊熊,黑暗中发着妖荡的光,两人在光影中激情蠕动。
高见靓真要爆炸了,也真要晕厥了,时而蹙目咬唇,紧防发出声音,时而双目翻白,竭力地喘息,两手死死抓着谢开脊背,一颗头颅更是忽左忽右,摇动不止,枕边散发乱荡,脸上满是迷醉不堪的表情。
女人的快乐无疑是男人的鼓励,谢开见此状况,动得更加起劲儿,每一次都重拳一般,缓慢深沉地击到高见靓最要命处。
高见靓实在撑不住了,死摇着头,带着哭腔道:“不行了,不行了,再不让我出声,我真的受不了了。”
谢开动作稍缓,有些不知所措道:“那,要不要停一会儿?”
高见靓急把他抱紧:“不要!不要停!”两脚也急急一搂,怕他跑了一样盘到他腰间。
谢开干脆道:“那就别忍了,想叫就叫。”大幅躬身,猛烈地撞击起来。
高见靓终于释放了,如蒙大赦一般,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畅叫,接着再不顾忌,挺臀疯狂迎接,纵情地发泄心底最真的呐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夜晚的火焰,终于放肆地燃烧了。
恢复正常方式的两人死力拼凑,激起声、撞击声、倾泄声直透楼板,在高加索的深夜交织成最激烈的人**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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