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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个。一转眼都一个星期了。”闻慧宜麻利地截过那天的皮夹,替他付了会费,又轻轻撞了那天的肩膀,“说起来,还真要感谢端成那晚拉肚子呢!要不然,我们俩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聊天。”
“那……是。”那天心里百感交集,万万没想到,害了自己的那个联谊会,自己以后还得每月掏钱参加。
“明晚是为了庆祝你的加入特别召开的,你知道,上次我没参加,还搞成那样……”苏端成一边数钱、一边通知那天。“老时间老地方哦,认识路吗?”
“哎呦!明晚大家一起去不就是了吗?”闻慧宜把钱包塞回那天手里,“都这么熟了,干嘛还要各归各去?”
这一周,乾锦楼住户的集体活动大幅度增加,彼此间的关系突飞猛进。
“是啊,都这么熟了,……那还要联谊会干嘛?”某那的荷包瘪瘪……
“嘻嘻,就当是会餐嘛!”闻慧宜说着走向冰箱,“端成也坐下一块儿聊聊吧。番茄汁要不要?”
苏端成这个大楼管理员看来也够闲的,高高兴兴、规规矩矩地在那天旁边的座位上坐下。那天没走成,只得又坐了下来。心里琢磨,这会儿有了苏端成垫背,自己的待遇可能会有所改善。
闻慧宜还没关上冰箱门,电脑发出了“嘀嘀嘀”的呼叫声,显示有网友打进了电话。
闻慧宜向那天他们抱歉地笑了笑,坐回电脑前面,套上了耳机。并且把扩音器的开关打开,让那天他们也能听到通话的内容。
“喂,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闻慧宜用她那甜美的声音、公式化地说道。
“我是一个帅哥。”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的男人直截了当地自我介绍,“真的,不骗你,我真的长得很帅。”
“是吗?”闻慧宜似乎很高兴和一个帅哥通话,“真是太遗憾了,我们到今天才能通上话。请问,你另外还有什么病?”
“……我没有病,为什么这么问?”
“不,你当然有病,你最少有一种‘帅哥病’。”闻慧宜言辞恳切地耐心说明,“这种病对社会、家庭,乃至你本人都会带来长期的不良影响。严重的、甚至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我建议你立即买瓶硫酸回去洗洗脸。这样,下次我们通话时你可能会少一种病。”
“……。”
“如果你不再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把热线留给下一位朋友,好吗?”闻慧宜亲切地打着招呼,“感谢你的来电。如果你对我的服务满意,请别忘了给我打分。谢谢,再见。”
并排坐着的那天和苏端成面面相觑,都察觉到了背上的寒意。
“就这么完了?”某那目瞪口呆地看着闻慧宜切断了通话,他怎么也没想到,闻慧宜接听咨询电话也这么……率性?
“完了。是不是很简单?”闻慧宜靠到椅背上耸了耸肩,把戴着的耳机褪下,依旧挂在脖子上。“我觉得这份工作谁都能做。”
那天老实不客气地提出旁观者的意见:“你就这么给人家建议的?你甚至都没听听人家想说什么!”
“我听了。”闻慧宜侧过脸来,不急不躁地微笑着回答道,“这个人有严重的自恋症。这种病,任何心理医生给出的处方都只能治标,而且效果很缓慢。我的处方直接治本,一剂见效,永不复发。”
那药方就是拿硫酸洗脸。……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个帅哥呢?”照闻慧宜这么个搞法,全世界的帅哥都得让她给毁了容。
“啊!那可真是太可惜了!这个世界上又少了一个帅哥。”闻慧宜夸张地伸手向天做了个祈求的姿势,然后低下头来道,“不过,这种自以为是的帅哥少一个又何妨?”
“……。”
那天心里多少认同闻慧宜的理论,但是,他觉得至少应该听听人家说些什么,像闻慧宜这样的婚恋热线,真的有存在价值和实际意义吗?
拨入信号音又响了起来,闻慧宜再次接听:“喂,你好。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我、我不是一个帅哥。”还是刚才那个男子。这回,他把开场白改了。不过,听上去改得挺勉强的。
“呋呋呋,你不听话哦——,没去洗脸吧?虽说女孩子是要哄的,不过热线咨询师可是哄不得的。”闻慧宜的态度依旧亲切热情,“你现在的病情有所好转了,但是这种病很容易复发,我们一定要彻底根治它!乖——,先去把脸洗了!感谢你的来电。如果你对我的服务满意,请别忘了给我打分。谢谢,再见。”
“……又完了?”那天和苏端成对视一眼,忍不住问道。
闻慧宜没有回答,只是回头朝那天和苏端成笑笑,便严阵以待地守在屏幕前。这次,她连耳机也没摘下来,似乎是在等着那个男子再次打电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