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有意思了,胡忧,我们什么时候再去玩?”柳如拉着胡忧的手,摇啊摇的,小脑袋里,回想着昨天胡忧带她去做陷井的事。
这个胡忧真是太聪明了,柳如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他是怎么只让士兵挖点土,弄点水,就搞出一个强力泥石流的。一百多名虎头兵,瞬间就失去了踪迹,这要在多搞几次,异族部队不都死光了。
“那个咱们以后有机会再去,现在你先乖乖的到外边玩,我和陈将军商量点事。”胡忧无奈的哄着柳如。有时候他真有些弄不明白,以她这种‘天真’,是怎么在宫里扮宫女这么久而不被人发现的。仔细想想,应该是宫里其他的宫女掩护她吧,不然她早就穿帮了。
“哦”柳如乖乖的点点头,和胡忧相处久了,她也了解了胡忧的一些脾气。胡忧这人,平时很好说话的,但你要是在他好好说话的时候不听,那么接下来,就不是好好说话的问题了。
看柳如乖乖离去之后,胡忧把脸上的笑收了起来,看向陈长信道:“陈将军,你可以继续了。”
刚才他正在和陈长信商讨最新的军情,柳如突然跑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这让胡忧有些地恼火。要不是看在她是色百帝国公主的身份,而眼前这支部队,又大多数是色百帝国的士兵,他早把柳如抓来打屁股了。
陈长信佩服的看了胡忧一眼,他本以为至少要半个小时,才能搞定柳如公主,没想到,胡忧居然只用了短短不到五分钟,就把柳如公主给弄走了。这个少帅果然厉害,不但打仗好,久不时的能想出让敌人很头痛的招术,就连对付女人,也很有一套。听说他连曼陀罗帝国的女将军西门玉凤,和宁南帝国的大公主欧阳寒冰都给收了,真是让男人羡慕
“陈长信将军?”看陈长信半天不开口,半张着嘴在那里愣神,胡忧不由又叫了一声。
“哦,是,少帅”陈长信强行把思路给收回来,回忆着之前要说的话,道:“这几天,我们的游击战术,收获到了相信大的成果,不过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异族部队已经改成了原定的进军线路,有收拢集中之势,我们经研究判断,雅典娜似乎在近期之内,会有大的动作。这是我们刚刚会总出来的异族线路图。”
陈长信把一叠资料交到胡忧的手上。他想听听胡忧对雅典娜的新动向,有什么看法。
胡忧没有马上急着说话,而是仔细的看了陈长信递过来的情报,好一会,这才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雅典娜果然厉害。”
陈长信心中一惊,这些情报他已经反复的看过,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胡忧怎么会这么说,难道自己看漏了什么?
陈长信赶紧问道:“少帅,此话怎讲?”
胡忧指着地图道:“你来看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三方面的部队,正在向我们的后方移动,如果这东面的部队再.........不好,我们有危险”
胡忧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个士兵连门都来不急敲,就冲了进来,满头大汗的报告道:“少帅,陈将军,大军好看,我方十里之外,突然发现异族部队,预计二十分钟之后,接我军先头预警部队在接触。
“什么?二十分钟”陈长信的脸色大变,这怎么可能,异族怎么会有一支部队离着这么近才被发现。要知道据他分析,就算他们原地不动,异族部队要想跟他们交上火,也至少在两天之后。刚才胡忧说有危险,他还不以为然呢,那知道情况会如此突然的急转直下
“马拉戈壁的,这支部队是从什么地方跳出来的。”
胡忧的心也在打颤。不错,他刚才是说了他们会有危险,但是他指的并不是这支部队,而是来自南面的另一个异族混编部队。
根据手里的资料分析,胡忧判断雅典娜正在准备一个围剿计划,而来自南面的异族混编部队,正是整个计划的突前部队。
所有的资料,都没有显视他们的附近还有另一支部队呀。就算是神,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之下,也不可能判断出,自己的部队二十分钟之后,要与敌人接触
胡忧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看向报告的士兵道:“打仗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下次进来的时候,记得先报告。”
“是”士兵一颗冷汗滑了下来,他也是太急了,连军中最基本的军纪都忘记了。要知道这样随意闯入将军军帷,罪可是很大的
装逼是胡忧的拿手本事,他心里也很急着,却能做出一脸非常冷静的点点头,问道:“敌军来的是什么部队,主将是谁,人数有多少?”
胡忧的冷静,让士兵也冷静了下来,边回 忆边说道:“敌军大约大五千人左右,以虎头兵和熊兵为主,打的是车非旗。”
“车非”胡忧在心里暗骂了声,马上在 脑袋里分析着当前的形势。
车非不同于一般的将领,他军事才能极高,而且这一次又是精兵尽出,在兵力有,也占压倒性优势,这仗没有争胜的把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胜者那是英勇,败了那就是驴蛋胡忧才不打这种必输之仗,得马上想办法跑路
胡忧快步的回来地图前,他必须以最快的时间,找到一条夹缝生存的路。这可不是容易的事,不光要有精准的计算,有时候,还需要一点点运气。老天爷那个混蛋,这一次不知道他是站在哪边。
士兵犹豫了一下,道:“少帅,车非的部队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士兵这话是硬着头皮说的。
军中等级森严,士兵一般只负责打仗和情报工作,分析敌情的事,那是将军们做要的事,那轮得到士兵在一边多嘴多舌。连你一个小兵都已经会分析战情了,那还要将军干什么?是不是就让你这小兵指挥部队为行了?
随便开口后果很严重,这士兵要不是看胡忧很有气度,也不敢说出这话来。毕竟他说的这些,都是猜测,并没有事实的依据。
胡忧也没有想到这士兵会开口,愣了愣回身问道:“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怎么不可能去问车非吧
士兵看胡忧不但没有发火,还出言相问,心里又定了一分,继续道:“报少帅大人,发现这支部队的时候,小人正好在场。我发现这支部队行军布的是一字长蛇阵,依然是赶路的阵形,按理说,二十分钟交战,应该改换攻击阵形才是。所以我判断,车非跟本就不知道我们的确切位子,两军相遇,完全是撞上的。”
士兵的一段话,说清清楚楚,有理有据,而且显然是之前已经做过分析,很有一定的说服人。
胡忧突然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回道:“小人名叫王保墙。”
“王保墙。”胡忧默念了一遍,沉吟道:“按你这么说来,车非并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至少到目前为止,应该还并不知道了。”
王保墙认真的点头道:“是的,我是这么想的。”
胡忧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