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千的士兵,在赵尔特手下两个大将‘老公子’何钱和‘假女人’钱多多的指挥之下,分守望长街南北两头,同时向胡忧扑杀上来。
这是胡忧出道以来,面临的最危险的场面。上次被铁克拉带人追杀,他的坐下,至少还有一匹马,现在他除了两腿夹个鸟外,是什么都没有。
双拳还难敌四手呢,更何况独立面对千人。
打?
开玩笑,这怎么打,自古梁山一条路——跑吧。
一个闪身,躲过迎面而来的第一拨箭雨,胡忧抖手打出飞天抓,勾住官奴馆的房顶,几个窜步,翻上房顶。
房顶这上,赵尔特也布置有人。胡忧刚一踢上房顶,两个弓箭手,改弓为刀,迎面就向胡忧劈来。
胡忧此时已经心如井之水,无悲无喜,手中黑色的火焰血斧一闪出,左面那人,喷血而出,同时一个扫堂腿,把另一人给踢下房顶。转瞬之间,化斧为枪。霸王枪冲天而起,带着黄色的枪芒,强突而进。把这二十多个刚刚浮头,还没有来得急射出一个的弓箭兵,打得非死即伤,跌退房下。
背心一寒,胡忧猛的一个前扑,毫厘之间,避过了一支冷箭,左边又有敌兵杀到。胡忧哪会让他们缠上,右手拿枪,左手飞天抓再次打出,借力飞身到别一座屋顶之上。他不敢进官奴馆。赵尔特既然已经算好了要在这里,对他下去,不可能对官奴馆没有布置,下到那里,弄不好就是一个天罗地网。
“少帅,奴家来陪你玩玩。”
在胡忧一连横过七座房之后,钱多多堵了上来,手里一把青风剑,直指胡忧的左心。胡忧虽然笑这个假女人玩剑,但是对他可一点都不敢大意。要知道他号称金城三大高手,就算是有夸大之嫌,少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在过了一招之后,胡忧就知道,钱多多不是少少有几分本事,而是和他们名字一样,有多多的本事。胡忧是给霸王枪对钱多多手中的青风剑,论武器力量来说,是胡忧的霸王枪占了便宜,但是一击硬碰,胡忧的半边身子都嘛了,钱多多却只是退后了一步,可见在他那女人一样柔美的身体之下,蕴藏着多么强大的力量。
钱多多冷笑一声,挥剑又上。胡忧不想再与他硬碰。钱多多不需要节约力气,他后面还有近千的士兵,可是胡忧不行哟,他除了老2之外,就什么援手也没有了。而且看那样子,就算老2愿意,也不见得能帮得上什么忙,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必须得省力才行。
可是剑已经临身,胡忧不拼也得拼。
“当当”两声。
胡忧把钱多多砸退几步,强忍着身体的阵阵发麻,转身就跑。看准了方位,从右后方用飞天抓翻到另一间屋顶上。
背后尖啸之声又起,胡忧脚刚碰地面,就马上滚倒。还好反应得快,没有重箭。但是右膝撞在了房檐上,痛得他眼泪直流。
咬着牙挑开一个冲上来想要领功的士兵,胡忧不敢多停,又翻身上了另一座房顶。
赵尔特显然对胡忧的上房能力估计不足,没有在房顶之上,重点的布防。连上之前被胡忧干掉的二十多人,一共才百来人在屋顶。
可是就这百来人,也够胡忧受到。他们简直把胡忧当了活把子,手中的弓箭,是追着胡忧而来。胡忧是即要防着空中飞来的箭,又要对付那下面扛着梯子乱跑,一有机会就冲上房顶的士兵,真是太要命了。
胡忧现在是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的,命都快要没有了,面子要来也没有什么用。他现在是有机会就跑,没有机会也跑。边跑他还边放过。那些屋子的主人嘛,这一次是对不起他们了。
不过说起来,赵光应不是想让他们子民,回归大草原去吗,这也算是帮他完成一点遗愿 吧。说不定这些被烧了房子的人,居然有人会回到草原上呢。
那个赵光应也就是够倒霉的,威风了一世,居然让自己儿子给弄死了。赵尔特这小子,也真下来去手。难怪古人都只说虎毒不食子呢,原来只有老子不会吃儿子,儿子吃起老子来,那可是大口大口的。
胡忧那脑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都逃命了,还想着那些乱乱七八糟的问题
夜,整个金城安静一片,戒严了,老百姓都被要求呆在屋子里,不许出来。当然,你也可以不听。不过不听的后果,很可能是个死。
“爷爷,今天晚上的月色这么好,我们为什么不能出去赏月呢?”
“孩子,今晚不行了,戒严了,谁也不能出去。”
“爷爷,戒严是什么,为什么要戒严?”
“唉,你还小,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
“爹,今天这事,透着古怪呀你说那个胡忧,能一人杀掉大王和两位皇子吗,我看这里面有问题呀”
“唉,谁说不是呢,看来要变天了。”
“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那个三皇子赵尔特弄出来的。”
“别乱说,不想要命不许在说了,马上睡觉。你叫记住,无论世界自己变,马儿吃的都是草,我们吃的都是粮食,皇帝的位子爱谁坐谁坐,反正永远都不会到咱家坐咱们老百姓,能活下去,就算是最大的本事了”
胡忧躺在柴房里,静静的听着那从主屋传来的讨论,嘴角露出了苦笑。赵尔特今天干的这点事,只要是明眼都,都知道他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
不过赵尔特不在呼这些,只要大权在手,哪管他外面洪水涛天。胡忧对赵尔特来说,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能为自己的权势,找到一件合法的外衣就行。至于别人相不相信,赵光应几个人,都是胡忧一人杀的,他才不在乎呢。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百年之后,会留传什么样的故事,还不是看现在的当权者,想要怎么写了。
肩膀上的伤,又开始痛了,看来吃下去的嘛药,药性已经过去。胡忧又从戒指里,拿了小半颗生乌头,硬吞了下去。乌头这玩艺,有很强的麻醉作用,不过有大毒,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才行。
药力发作很快,胡忧又感觉着全身发麻了, 轻飘飘的像是喝醉了一样,脑袋也有些沉。他不想吃这些玩艺,但是不吃不行,他虽然从赵尔特的千人大追捕之中跑了出来,但也不是没有带价的。全身上下,小伤就不算了,光是大伤,皮开肉绽,可以看头骨头的那咱,就有十七处,要不是他命硬,早就死掉了。这么重的伤,不吃点麻药,痛都得痛死他。
说来胡忧也有些得意,能从赵尔特这样的包围之下突围出来的人,看来不多,事实证明,自己算是一个。
狠狠咬了口舌头,没有让自己睡过去,胡忧在心里,盘算着现在的池河局势。赵尔特这一次,利用了自己的身份,一家伙弄死了老皇帝和两个哥哥,从目前的情况看,应该算是上位成功了。
不过相信有很多人,都会和刚才屋子里讲话的两父子一样,对这个理由,不是那么信服的。赵尔特这一次,手段是够毒了,但是做得却不够圆滑。看来他要想控制住整个局势,不是那么容易的。吴立和李进忠,不会那么容易,屈服于赵尔特的。赵尔特光是要收拾吴立,李进忠和重新整合国内的势力,就得花一两年的时间。
想到这里,胡忧苦笑了一声,想不到自己挖空心思,想要把池河帝国弄乱的计划,最后居然是这样完成的。
看来是回曼陀罗的时候了。不过在回去之前。得给赵尔特一些警告才可以。玩少爷,哼,少爷是那么好玩的吗。凡是出卖少爷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赵尔特,你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老子为了大局,先不杀你。但是不给你留下点纪念,少爷我对不起这一身的伤。a